說故事的女子–【一切從這裡開始的–序】。

 

–「沒有過不去的事情,只有過不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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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女人獨自坐在咖啡館裡,在她小小的筆電螢幕前托腮、咬筆、飲下一大口咖啡、敲著一格一格的筆電鍵盤,思忖著。

她有個簡單卻又不平凡的心願,那是她從小到大的心願–她想要成為一名作家,她想要,寫故事。

什麼樣的故事呢?愛情故事。對這答案,她斬釘截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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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故事?這年頭還會有人想看愛情故事?」男人對這答案狐疑歪了下頭。

欸對,雖然聽起來有些老派,但身為愛情生物的她總也相信愛情不死,只要有人類就會有生生不息的愛情輪迴,她相信不論過了多久,愛情都不會是個老派枯燥缺乏共鳴的題材。何況,她一直很想寫愛情小說,打從她那青澀的16、7歲開始,只是當時的她清楚知道,十幾歲的小娃兒既還沒有刻骨銘心的故事,也沒有轟轟烈烈的跌撞,更沒有痛徹心扉地走過,跟人家說什麼愛寫什麼情呢?愛情總得透過歲月的積累、一路的跌撞、真槍實彈的片體鱗傷、深刻真切地經歷,愛過、恨過、傷過、痛過、再爬起來後,才能曉得箇中酸甜苦辣的千萬種滋味,也才有辦法寫出那些揪心動人的故事。傷的不是傷,愛的也未必是愛,我們,不也都是這樣一路看著《慾望城市》長大的嗎?凱莉不也是走到她的40歲才終於與Mr.Big修成正果步入禮堂的嗎?成熟的女人總帶著些故事,她一直喜歡成熟的女人。

該花的時間是一定得花,該走過的路是一定得走,唯有經歷過才能有所蛻變,不論是細膩的感受能力上、細膩的心境上或細膩的文字上。最近她剛翻看完《喬治•桑自傳》,一個,充滿故事的女人,一個,活得異常真實的女人。是啊,她一直都覺得女人就該充滿故事,也許,並不需要像喬治•桑那般強烈,但總也得要充滿故事才顯得越發迷人,探不盡、挖不完、神秘精彩,她一直在等待自己成熟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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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故事的念頭,一直沒斷過,她總在想到什麼時就立刻跳起來打開電腦趕緊速記下幾段,這是一個創作者的習慣,她很享受這個隨時寫下那麼幾段靈感的習慣,這個習慣也讓她離不開電腦、離不開紙筆、離不開一直運轉個不停的大腦。速記這動作十幾年來未曾間斷,於是在她的電腦裡累積越來越多的故事,從她的青澀到終於成熟的這一路上。她寫著,也回憶著,那是和遺忘的一種抗爭,就像普魯斯特的《追憶似水年華》認為人的生活只有在回憶中才形成「真實的生活」–「回憶中的生活比當時當地的現實生活更為現實」。她在這份真實中也等待著,等待著自己越發成熟,等待著自己足夠強大,等待著能夠以恰好的力道掌控文字與掌握故事,等待著能量蓄勢待發,也等待著,一個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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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寫故事,想要寫下些也許是有中生有的故事。

沒錯,有中生有,也許。

無中生有,那是憑空捏造,只要想像力豐富些也許人人都能寫下,但有中生有,則需要親身走過,累積足夠的樣本數,又或者周圍的故事聽得夠多,藉由一連串的意象重塑與細膩的詞彙再造成為創作,有幾分猜不透的真實或虛假,然而每一回都是最細緻的描繪。

但如果說有中生有,似乎有點冒險,也太多有心無心的對號入座,招來不必要的紛紛擾擾,那還是說就在無中生有跟有中生有或有中生無這幾端來來回回吧,加一點減一點,東湊一點西拼一點,也許這會兒寫著自己的故事,那會兒又寫著別人的故事,又或就這麼把不相干的故事兜湊在一塊,這樣比較有所緩衝跟保留,而不是她向來過度認真的個性。

是啊,過度認真,什麼都很認真,認真到她的閨蜜與知心好友都受不了她在愛情裡頭的跌撞衝著她大吼說:「妳為什麼什麼事情都要過分認真啊?玩玩不好嗎?有時候玩玩也很好啊!又不是誰都有本事跟本錢可以玩,妳能玩到底為什麼不玩啊?就玩玩,單純享受對方對妳的好,別一定要問什麼結果或以後,就只要享受相處的曾經擁有跟當下的快樂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啊!」

為什麼呢?

她也不知道,她只一直知道自己是個敏感度極高也異常纖細的人,把這話說得更具體些,就是她的心比一般人更容易受傷、更深情,也更多情,她有時不拘小節,有時卻也陰鬱悲傷,這種人一輩子無法迴避感情的課題。

為什麼不玩玩而非得認真?大概是因為在所有認真的事情裡頭她最想認真的就是愛情吧。而她也知道,她不會玩、不想玩、玩不起那關於愛情的多一點或少一點,即便這一路上她還是參與了幾場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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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故事的女子說:

她想要寫故事,好像,是時候了。

 

 

#我就是啼聲初試要開始來寫愛情小說了 #這是第一個小短篇謝謝支持 #很大成份也許是一個創作的部份大家入戲可以但不要入座 #2019我要有新身份了嗎?!#說故事的女子 #天啊我會不會紅(喂)#好啦總之想繼續看下去叫我不要停的人請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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